与此同时,张行瑾也隐隐感到他虔诚面孔下的野心,尽管他隐藏的很好,几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。
不过有些东西是无法隐藏的,张行瑾还是能窥见一丝端倪。
几年的戒备中,又多了一丝惺惺相惜。
越是在高原上沉寂,张行瑾便越不甘寂寞,他的野心也仅在于此。
“陛下英明神武,我等用心国事即可,不用你来说三道四,本将自有决断。”张行瑾最终按压住心中的杀意,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僧人而已。
陆论藏淡淡笑道“我与将军早就成了一体,荣辱与共,小僧关心则乱,将军恕罪。”
这话让赖力和慕容敞都受用起来。
就连张行瑾心中的戒备也松懈下来,“传我命令,懒散者、不遵令者、骚扰百姓者,皆按军法处置!”
张行瑾一声令下,维州城很快就响起来了哀嚎声,成百上千的人被打板子,几十名罪大恶极的直接被砍了脑袋,血淋淋的人头挂在军中,比任何苦口婆心的规劝有用。
兴海军规矩起来,杨崇本最大的心病也就去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