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行袭被这突然转变弄懵了,只能半跪在他面前,“末、末将全是为了大唐,国家振兴不易,绝不能有丝毫差池,还望太子恕罪。”
李裕一把拉起冯行袭的手,“将军乃国家柱石,本宫岂会怪责将军。”
冯行袭从未对守住天唐府有任何怀疑,东面李承嗣的援军正在赶来,西面阿史那真延已经到达湟源。
这场战争的胜负早已注定。
事实上,若不是大唐重心转到中土,只凭河陇的实力就能推入分崩离析的高原。
回到寝殿中,李裕若无其事对崔胤道“冯行袭今日威胁本宫。”
崔胤辅佐李裕四年,知其性情多变,越是这般云淡风轻,越是心中记恨。
“冯行袭为人稳重,深通兵略,殿下若能结交此人,将来或是一大助力。”
李裕盯着崔胤,温和的笑了起来,“先生所言甚是。”
兴海军并不在意外围部众的损失,步步为营,向天唐府推进。
与此同时阿史那真延的援军也到了,七千骑兵直插兴海军的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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