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汴梁城中的朱温也在头疼,随着他身体的每况日下,几个儿媳们越来越殷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底层崛起的朱温,对权力异常贪婪,多次以猜忌斩杀军中骄兵悍将,不过头狼终有老弱的一天,自从柏乡大战之后,朱温感觉自己的半条命也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唐从西、南两面围堵上来,宿敌李存勖如朝阳一般悬挂在北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温心如火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地缘上看,汴梁已经成了囚笼,没有任何进取的方向,柏乡大战,梁军精锐十去其七,不仅无力与大唐争锋,也无力与河东争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一条绞索套在朱温脖子上,令其呼吸越来越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命有常,祸福无端,李存勖今日虽强,但并无攻灭我国的实力,大梁人口充盈,钱粮广盛,攻势不足,守势有余,唐晋两家攻我,于我大不利,臣观河东,有扫平八荒之意,李存勖锐意进取,必不肯屈服人下,臣以为可挑唆二者争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年李振也苍老了许多,刚到不惑之年,鬓间已生霜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唐廷当年之所以能在我军强攻下苟存,盖因与李克用结盟,若不打破二者结盟,我国难以久持!”敬翔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愁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温咳嗽几声,想说话,又闭上眼,静听二人接下来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觉得洛阳如何?”李振眼睛中闪着幽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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