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中早已如惊弓之鸟,兵无战心,百姓惊恐彷徨。
仆从军在城下狂叫,“若敢抵抗大唐天军,破城之日,鸡犬不留!”
庆州王城都屠了,又岂会在意一座平壤?
很多时候屠城都是不义之举,但也能震慑敌胆。
王建领文武将吏巡城城防,见士卒一个个如丧考妣,而城下唐军铁甲如潮士气如虹,还有密密麻麻的仆从军为之效劳,心知大势已去,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,“我祖原本长淮茂族,流落高句丽,今归唐,是归父母之邦!”
周围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这世道能活下去,保住富贵已经不容易了,哪管城头插的是哪家的王旗?
新罗奉行了四百多年的骨品制度,与后世南亚某“大国”的种姓制度如出一辙。
这也导致百姓对王室的认同度不高,而世家大族只为自己的利益奔走,有奶便是娘。
大唐的粗腿来了,他们自然前仆后继。
王建宣布投降,城中百姓与士卒居然欢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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