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正处在上升期的契丹也不可能现在投降。
唯有刀剑,唯有铁血,才能令其彻底屈服。
沉默。
肩上的血迹很浅,没有伤到筋骨。
耶律羽之忽然双膝跪地,“臣死罪,护之一向对可汗忠心耿耿,必有不轨之心,陛下绝不可入城。”
李晔忽然觉得意兴阑珊起来,耶律羽之来来去去也就这些东西,毫无新意。
“扶余城投不投降根本不重要。”李晔看着耶律羽之。
他眼中忽然晃过一丝惶恐,如果他的诡计只限于请君入瓮,那么就到此为止了。
“令杨师厚攻城,城破之后,鸡犬不留,作为诓骗朕的代价!”
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阴谋诡计又有何用?
耶律羽之全身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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