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善若水,水之形顺势而下,今破新罗易,收新罗难,若无奇谋,必如当年高宗一般徒劳无功。”李祎眼中闪着幽光。
独孤敬达仿佛不认识这个护卫了七年的皇子。
刘存满脸通红的进来,拱手道:“新罗欺人太甚!兄弟们恨不得生吃了他们。”
一问才知豪强军在打唐军辎重的注意,几个小贼偷窃盔甲兵器,被唐军发现,豪强们拒不承认。
李祎望着刘存充满怒气的脸,并没有安抚,“令各军紧守营寨,无军令者不得出营,亦不得与新罗人冲突,违令者,斩!”
一个“斩”字,说的杀气凛然。
在触及李祎的眼神之后,即便刘存这种沙场宿将也忍不住心中一寒。
既然是军令,就没有商讨的余地。
刘存心中有再大的怒气、怨气,也只能忍耐。
李神福的靠山是皇帝,刘存唯一的靠山也就眼前这位五皇子了。
所有条件都谈妥了,只能神德王朴景辉开城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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