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外人终究是外人,成为阿保机的近臣,自然也引得别人忌惮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曷鲁就是最大的威胁,时时刻刻盯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些低级别的情报,根本用不着经过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辽东的细作,也不知道在阿保机的座前,还有这样一位袍泽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,陈元义觉得大唐会忘了自己,皇帝也会忘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虎皮大椅上的阿保机咳嗽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如此,你在朕身边已经十年,忠心可鉴,朕岂会不知?你二人各抒己见,本就是分内之事,我们攻打渤海国三年,眼看就要灭国了,现在回去,岂不是前功尽弃?而且女真人若是因此坐大,即使我们挡住了大唐皇帝,身边又崛起一头猛虎,这不是智者所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元义道:“陛下所言正是,女真人剽悍难治,与我国向来有仇,臣以为,可明与之和,示之以柔,暗引大军击灭之,快刀斩乱麻,攻破龙泉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计正合我意!”阿保机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都这个时候了,他显然不想空手而归。

        庆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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