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帮兄弟们饮酒的奇形怪状,刘季无奈一笑。酒至半酣,刘季让刘交、卢绾协助萧何整理此次破东郡尉军的功劳簿。

        宴饮之后,刘季没有急着商讨如何破涉间军,如何将这支南下的秦军消灭在南下的路上,在自己西进之前彻底让砀郡安稳,那么首先要解决的便是这北方来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本是非常要紧的事,但刘季没有立即召开,而仅仅将周灶、孔聚、丁礼、陈濞、魏选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刘季讨厌儒生吧,军中偏偏有一人是孔子的九世孙,还比较看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灶、孔聚、丁礼、陈濞、魏选五人内心比较波动,心中有些忐忑,在武安侯军中地位重要如萧何、曹参皆未留下,为何独独留他们,五人心中迷惑,内心怯怯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季看向周灶开口道,“吾刘邦对砀郡有比较特殊的情感,从没想过吾会隐秘在芒砀山,更能带着兄弟们从芒砀山出来,如今走到今天,周灶小弟,可知晓如何独留下五位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灶多半已经猜出,因为在与涉间军大战前,刘季曾说过要和他们这些芒砀山的兄弟们一起饮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灶试着猜测道,“沛公可是要与芒砀山的兄弟畅饮话聊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季点点头,“五位兄弟,尽量将芒砀山的兄弟们聚在这里,吾刘邦想和大家聊一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季话后,五位立刻去寻找当年的兄弟们,在等候的过程中刘季找来木桶,用热水泡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季感觉很舒服,走路并不累,累的是和秦军交战,操心的累,打胜了要想着如何让他们获得的奖励均衡,战不利想着如何勉励他们,打败则想着如何转败为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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