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欣闻樊哙之言,心中感叹,“不愧为汉之将,虽为屠夫,却又明理知义。”
感叹之余,皇欣道,“吾乃西魏将,只听西魏王令,王令未下,欣唯有一战。”
樊哙叹息,他知道皇欣品行,但不得不尝试,“皇兄之忠烈,樊哙颇为赞赏,然怜兄之才,不得不试劝也,如今即是如此,哙唯有得罪皇兄!”
话音一落,二人之间的气氛立刻骤然变化,那是大战的前一刻。
皇欣握紧手中长枪,樊哙缓缓将右手中的冷月双刃斧向身后方缓缓掠去,一支还在燃烧的断枝忽然飘起,撞向冷月双刃斧。
嗤的一声,那断枝再次被截为两节,好锋利的双刃斧,不知是斧刃锋利,还是斧刃上弥漫的杀气已凝聚成器与刃合二为一。
断枝飘起并非真的杀气外放所致,乃忽然风起也。
风越来越大,火势越来越大,水中的浪头越来越大,溅起的亦越来越高。
一叶扁舟在汾水之上荡行,穿过皮氏向东漂流,再沿汾水天然弯道,由东向北飘去,船上二三人影,直奔平阳而来。
船上那人醉态依旧,但双眼有神,亮如星光,腰间悬挂一酒葫芦,眯着双眼看着前方。
身旁两名甲士立于船上,随着水波的荡漾依旧可以很稳的立在那里,仿佛两个雕刻在上面的木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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