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阳令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,急忙解释道,“吾不曾言杀。”
刘季挥挥手,示意院内甲士将胡阳令拖进屋内,进得坐北朝南的正屋后,刘季换上一身干衣服。
胡阳令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,默默思虑着如何辩解。
“名为降,实则欲暗杀于吾,汝尚有何言于吾?”
刘季的语气很平,却像一把锋利的长剑吻上其脖颈,令胡阳令后脑勺凉飕飕的。
胡阳令辩解道,“吾对武安侯敬仰已久,未敢有二心,故自献美妾服侍武安侯,刺杀之举定为贱妾自主所为,与卑吏无关。”
刘季露出笑容,看的胡阳令浑身发毛,接着他指着身边的几个侍女道,“诸侍女脸有泪痕如何解释?”
胡阳令见刘季忽然转移话题,以为刘季放过于他,立刻笑嘻嘻道,“不过几个贱奴而已,武安侯喜欢即可,贱奴哭哭滴滴不过思家耳。”
刘季的笑容忽然消失,忽然语气加重,呵斥道,“死到临头,仍不知悔悟!”
这话风的转变让胡阳令心中大惊,冷汗直流,“如于乡野间抓几只小羊,如今不过思家耳,武安侯乃金贵之人,此等少女皆吾圈养之物,早已脱泥去污,大可放心取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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