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想到来到这里首先成为一个汉军攻击的对象,如果早知有今日他不会来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攻破城池县令常常难逃一死,然诸吏往往能逃过一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县令恐慌,县丞则是一位极有可能取代县丞之人,如果汉王真的是位仁者,则可能成为汉国的雍县令,县丞如此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县尉看后心里很平静,在雍县整个地盘,虽然他亦和县丞一样在雍县算是一个官,然只负责治安、捕盗之事,并不能像郡尉那样有兵可掌。看似比狱掾高一级,实则还没有狱掾有人缘。

        主吏掾观后心中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感觉,他自认才能比过县丞,甚至可做县令,可惜无人引荐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城破与不破对他而言没有区别,因为他不会被注意到,从来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在雍县城能称为官的只有县令、县丞、县尉,实则县令以上的才算官,他不过是县令的属吏,只是在诸吏面前有点面子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好在主吏掾主管群吏进退,他能影响到的人较多,好在数量庞大,故而他在想城破后会怎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县令道,“汉军已兵临城下,诸君如何守城,可有良策,大王在外与汉王交战,吾等不作为,难逃责罚,如立功定有赏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雍县令说三次才说完,因为他眨眼的功夫已经饮下三次酒,本来顶多说两次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一落,县丞和县尉皆未开口,县令将目光看向主吏掾,主吏掾没有正面回答,“如城破,将被杀,坚守失败,大王定斩杀,皆为死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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