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檀半倚着他，半扶着他，两人互相扶持着进了内殿。
冯恨的外衣上也全沾染了酒气，还混杂着一股子脂粉味，熏得温檀把头扭到一边，嫌弃道：“你臭死了。”
“你大胆。”
冯恨好似现在只会说这一句似的，眼睛瞪着温檀，一副想发火又不太敢发的样子。
温檀渐渐琢磨出味来。这人喝醉了酒，意识模糊，但想来也是记得自己之前死里逃生的事的，因此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胡来。
只敢瞪着自己，不敢真的动手。
气呼呼的样子，倒是有几分可爱。
“若是早些这么乖....”温檀叹息。
若是早些这么乖呢？
他们之间恐怕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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