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君收回眼神,落在他脸上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这几日,赵胤对皇城只是围而不攻,一不派人来找白马扶舟谈判,二不上门挑衅斗狠,整个人无声无息。若不是皇城外面明处的暗处的京营兵卒多如牛毛,当真会让人怀疑他对时雍被俘一事毫不在意。
那侍卫畏惧地缩了缩脖子,低低地道:“属下说,锦城王什么都没有做。无乩馆中,处理政务的是太子……不,是赵云圳。”
邪君冷哼一声。
“那锦城王,人在何处?”
侍卫看着主子冷寂的脸,声音微弱。
“在魏国公夏常家里……喝酒。”
“喝酒?”邪君微怔,面色微微一寒。
“是。探子说,锦城王妃被俘,锦城王束手无策,气苦之下,每日去国公府借酒消愁,魏国公也是多有劝慰,日日相陪……”
邪君沉默片刻,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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