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时雍刚才扳开他的手,不肯让他去家里,甚至故意与他保持距离感觉到难受、委屈,偏生又不懂得怎么表达,地位也不容许他低头,一路上就气鼓鼓的,将她的褂子蒙在脑袋上,却不给时雍好脸色。
时雍很纳闷。
刚还黏着她的小屁孩儿,这会怎么看她像仇人似的?
“咳!”时雍清嗓子,走上前,想拿回自己的褂子,“太子殿下,这个你也用不着了,还给民女吧?”
赵云圳冷着脸瞪她,“你说用不着就用不着?我偏用得着。”
“……”
时雍抬头看向明晃晃的太阳,眯起眼。
午后日光当头,正是最热的时候。
她低低嘁一声道:“也不怕捂出诊子来。”
赵云圳:“捂就捂,热死我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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