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方才的迟疑是意外。
在婧衣和妩衣的叙述里,这位阿拾姑娘“刁蛮任性、为非作歹、毫无同情心、喜欢糟贱奴婢,心思极其歹毒,仗着爷的宠爱,撵走了妩衣”,娴衣不认为她会对一个小镇丫头的遭遇产生同情。
转瞬,娴衣回来了。
“卖身葬母。”
娴衣话很少,能少说一个字,绝不多说。
时雍看她一眼,又望向小姑娘。
这卖身葬母怎么与她想象的画面不一样啊?
“怎么连字都没有写?”
她小声咕哝,娴衣听见了。
“她不会写字。”
时雍没有说话,手伸到怀里掏了掏,尴尬地望向娴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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