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裴府沉浸在寂静里。
娴衣把给时雍留的饭菜热了热,端到了房间里来,全程没有一句多话。
这反常的安静,让时雍颇不自在。
她并不是那种喜欢太麻烦别人的人,可如今的身份是“将军夫人”,总也不能亲自动手,只能再三对娴衣道谢。
“夫人不必如此,这是娴衣分内之事。”
这话娴衣说得极是平淡,就像她确实是自家主母一样。
时雍望着她的面色,拿起筷子,“几时了?”
“亥时。”
睡了这么久?
时雍惊了惊,问:“将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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