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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时放弃离开的计划,时雍倒没有燕穆想的那么复杂,就是觉得还不是最合适的时机。
等乌婵他们填饱了肚子,时雍回房补眠。
这一觉睡得有些沉,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,只觉得嘴里干涩发苦,好不难受。
迷迷糊糊睁开眼,屋子里黑沉沉一片,天都已经黑了。
她觉得渴,想起来倒盏凉茶喝,身子刚坐床上坐起来,还没有寻到鞋子下地,只觉床前有一道浓重的黑影,极为逼压——
“谁?”时雍条件反射地轻叫一声,伸手抽出枕头下的匕首,只听那人“嘘”一声。
“是我。”
哐当,匕首落地。
时雍心里悬着的大石头落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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