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横的伤口在后背,一刀致命。
时雍让人在伙房里外寻找,没有看到凶器。又让老马去点了一下信房的刀,果然少了一把剔骨刀。
“那把剔骨刀,应该就是凶器。”
“这件肚兜是死后被人换上去的。”
时雍此刻的样子是个清俊的少年郎,在众人眼里绣花枕头不中用的小白脸,看她平静地翻看尸体又指挥老牛做事,一群汉子闷头不吭声,但目光已有异色,心头已有怀疑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听到有人问,时雍没有抬头。
“当你在凝视尸体的时候,尸体也在凝视你。”
众人惊悚。
时雍却说得平静,“一、刀伤很符合剔骨刀的形状,如果不是,那剔骨刀哪里去了?二、仔细看肚兜上面沾染的血迹,看分布,看血点浸入的痕迹。若是不信,你可以做个尝试。”
穿在身上被人杀死,和死后再穿上去血点分布是截然不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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