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厢房门口,白马扶舟正好走出来。
隔着一个夜雨淋漓的院子,他扬眉浅笑,给了时雍一个清雅俊美的颀长剪影。
时雍看他一眼,走到屋檐角落。
这里灯光照不到,漆黑一片,可以望到哨塔。最主要的是不用与那些窃窃私语的将校们在一处,也不用再站在灯火中让白马扶舟恣意打量。
“在这做甚?”耳边传来赵胤的声音。
时雍看到他跟过来,眼睛微微眯起。
“这营中,真不安生。”
赵胤平静地道:“向忠财不是那个人。”
时雍蹙了蹙眉头,望向他冷峻的面孔,点头:“向忠财可能只是一个执行命令的人。可是我想不通,堂堂一个参将为何要受制于人?为何又在杀人后,甘心自尽,还死得这么难堪?”
赵胤慵懒地捏了捏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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