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道:“她是我朋友,我自然认为不该死。不过,正因为她是我的朋友,我说的话算不得数。这话我就想问大人,大人觉得她该不该死?”
两人都知道对方说的是谁。
但两个人都没有吭声。
时雍死在诏狱,他俩也比谁都清楚。
赵胤迎上时雍清亮的眸子,沉默片刻,“你因她之死,在责怪于我?”
时雍摇头,“我不敢,只是疑惑,大人明明对她的死因存疑,为何不去彻查?难道是因为大人与世人的眼光一样,认为她该死吗?还是嫌麻烦,懒得追查?”
赵胤沉默不答,冷眸暗沉。
时雍说到诏狱的事情,神情就不免添了几分嘲弄,“哪怕我已经告诉大人,我那个朋友死在一个携带着玉令的人手中,大人也不曾多问一句。”
赵胤冷下眉目,“你当真要我多问一句?”
时雍正在发急,闻言嗯声,“问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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