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风和他的呼吸掠过。
一种奇异的感觉扫过时雍,她紧贴甲胄的脸渐渐爬上红晕。这件甲胄冰冷坚硬,并不是一种很好的触感,却给了时雍一种久违的温暖。
那个在诏狱中死去的时雍灰暗逝去的世界,
在这一刻,突然变得鲜活。
以前时雍压根不相信自己会有这般幼稚的时候,会为了逗一个男人反复说一些稚气无聊的话,甚至暗戳戳的喜欢看他生气又无奈的样子。
“大人,你现在是不是好气呀?”
赵胤气得胸腔震荡,“松手。”
时雍道:“松手我就掉下去了。”
赵胤咬牙切齿:“宋阿拾!”
时雍道:“心疼大人一刻钟。”
赵胤低头看她,好一会没有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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