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纠结了,“那你没有令牌……会不会不方便?”
赵胤没有回答,一只手轻抚绣春刀。
“本座从不用令牌说话。”
绣春刀发着幽幽的寒光,不用令牌说话,那就是习惯用刀说话了?御赐绣春刀加上他那张冰冷的棺材板面孔,确实比一块令牌好使。
时雍将令牌捏在手心。
“好。阿拾定不会辜负大人信任。”
赵胤没有说话,双眼微阖,十分安静,反倒是假寐的大黑抬起头来,看了时雍一眼,张大嘴巴,懒洋洋打个呵欠,又将长长的“嘴筒子”搭到时雍的腿上,一眨不眨地盯住赵胤。
狗的想法,没人知晓。
时雍摸了摸大黑的脑袋,打帘子看外面。
“大人,停这里吧,我自己走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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