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启帝凉凉开口,声音虚浮得听不出喜怒。
时雍低头,“民女不知。”
光启帝哼了声,声音庄重而刻板。
“欺君罔上,算不算重罪?”
时雍抬起头,平静而大胆地直视君上,那视线里有不带半点掩饰的嫌弃。
“陛下指的是什么?是说我指出陛下中毒是欺君呢?还是我揭穿了陛下的伪装,是欺君呢?”
光启帝目光冷了冷。
“大胆!”
说着,他又重重咳嗽起来。
时雍抿着嘴看他,一动也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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