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
“我看你们分明就是不愿意让陛下醒来。”
时雍从怀里掏出银针,再次转头叫李明昌来帮忙。这次李明昌没再拒绝,由着她的要求,把皇帝的上衣脱掉。
这个皇帝太瘦了,太白了。
俊是俊,五官气质皆是上乘,却有一种让人不忍落针的体弱感。
时雍皱了皱眉,凝神提气为皇帝行针。
行针手法,她在赵胤手上已练得差不多,而随着她越来越熟稔,宋阿拾留在记忆里的针灸术,就像本就存在她脑海里的记忆和技能,很快就得以融会贯通。
李明昌看她行针,战战兢兢说道:“姑娘,这个管用吗?”
时雍道:“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早冬的乾清宫暖阁,没有半点寒意。时雍聚精会神地为皇帝施针,不知不觉汗水湿透脊背,额头也渗出了冷汗。
前后不过一刻钟,她却觉得漫长无比,甚至怀念赵胤那只猪腿,想怎么扎就怎么扎的感觉太舒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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