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都在笼子里,不要说话。”
时雍皱了皱眉,想到那个烂人说的“驯狼”的故事。她就是那匹狼,这个女孩儿可能是狼,也可能是用来让她屈服的同类。
“姐姐,你有吃的吗?”
女孩儿在说到“吃”这个字的时候,咽了咽唾弃,时雍也感觉到了肚皮的呼吸和喉头的发痒。
“没。”
时雍话音刚落,屋内突然传来一丝光亮。
一个黑衣男子拎着油灯走近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?找死?”
借着火光,时雍看清了刚才拉她的小女孩儿,约摸比春秀大一两岁,眉清目秀,很是玲珑,和她享有“独立套笼”不同,小女孩是和一个老者关在一起的。
鲜血的气味弥漫在鼻端。
那老者靠在笼子里,双眼紧闭,一条铁链穿透了他的锁骨,与笼子上的吊环套在一起,浑身鲜血淋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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