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炔儿,你也有孩子。长姊问你一句,若今日犯事之人,是云圳,你会不会以国法处之?”
光启帝微怔,没有回答。
宝音道:“扶舟是我的儿子,他之于我,和云圳之于你,并无不同,与阿木古郎无关。”
许久,姐弟二人谁也没有说话。
墙上悬挂的是永禄爷和懿初皇后画像,画上的永禄爷冷漠凝重,懿初皇后笑意盈盈,仿佛在看着他们。
良久,
宝音突然抚上眉眼,将眼睛完全捂住,手指慢慢搓向眼尾的新皱,掌心一片冰凉湿润,头深深垂了下去。
“炔儿,长姊心乱了,胡言乱语。”
“别提阿木古郎。别提。”
光启帝看她取下帷帽后微乱的鬓发里,不知何时,竟混入了几根白发,双眼微闭,叹息一声。
“是我不好,长姊勿怪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