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清楚地看到男人束腰的鸾带,垂悬的牙牌和脚踩的皁皮靴,那呼出的气息仿佛就落在头顶,有点痒。
“验明了?”
“是的。大人。”
锦衣卫要人死的方法太多,捏死一个小小的女差役,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。时雍死在这里,得天之幸重活一次,不想再走老路,装怂装傻也要活着出去。
她垂着头,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,细软得仿佛一掐就断,身子紧绷着一动不动,那小模样儿落入魏州眼里,便是一个紧张无助的小可怜,他生出些怜香惜玉的心。
“大都督。”魏州拱手:“若没有别的交代,我先送阿拾出去。”
“嗯?”赵胤表情意味不明,“你在做我的主?”
魏州脊背一寒,低下头。
“卑职不敢。”
“带下去。”冰凉的声音再次响起,像入骨的尖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