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,末了皱皱眉摆手。
“你我亲生姑侄,何须客气往后,你多多尽孝便是。”
“姑姑说得极是。那小侄自当尽孝了。来,姑姑,小侄请你喝酒。”
白马扶舟轻声说完,冷不丁抓起桌上的酒壶,一把捉住时雍冰凉的手腕,然后就着壶嘴喝了一口,低头便要嘴对嘴地喂她酒。
时雍眼一凛,没反手扣他,
他很灵敏,手腕微翻,躲开,笑着再次低头。
时雍冷哼一声,一个手刀砍向他的喉结。
“唔”白马扶舟来不及闪躲,喉咙吃痛收缩,含在嘴里的酒液咕噜一声便咽了下去。
他被呛得咳嗽几声,好半晌才缓过气,似笑非笑地抹了下红润润的嘴,幽冷带笑的眼神笑望时雍。
“姑姑真是胆大。”说到这里,白马扶舟慢慢走近,低下头靠近她的脸,“这里是东厂,不是锦衣卫。我也不是赵胤,而是白马扶舟。赵胤不近女色,是个无用的木头人。我可是对姑姑很有兴致呢。”
时雍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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