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师接二连三发生匪夷所思的命案,近日又闹鬼。这个节骨眼上,兀良汗使臣在京,东厂趁势而起锦衣卫可谓被诸方势力架在了火炉子上,赵无乩就不想趁乱做点什么”
“这种话可乱讲不得。”时雍笑着反问“要这么说,那东厂又想做什么干这些污糟事儿,东厂那可是轻车熟路。大侄子对这几桩案子这么感兴趣。莫非都是东厂的手段”
“哼甭讹我。”白马扶舟懒懒斜她一眼,“娄宝全无非就贪点钱财,置点产业,争点权势,忤逆朝廷通敌判国的事,谅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。”
“那你又贪什么”时雍冷眼。
白马扶舟盯住她,似笑非笑,“贪你,成不成”
时雍内心毫无波动,双手慢慢搭在膝上,“别说你对东厂不感兴趣。”
她想,白马扶舟既然是个太监,又是个有想法的太监,年纪又不大,怎么会甘心像长公主一样守在四季清寒的井庐渡过余生
白马扶舟又笑了,“姑姑如此懂我”
“你眼里的贪婪都快藏不住了。”
“果然是赵胤看中的女子。”白马扶舟笑叹一声,慢条斯理地拿起那酒壶,在炕上躺下来,不仅没有要走的意思,还喝上了。
“姑姑要不要来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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