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此赴死,又充满了诅咒之意。
也许在她的一生里,与巴图成婚,便是最风光最值得纪念的日子吧?
然而,她最终没有死在仇人的手里,却是死在她丈夫的手上。
时雍再检查了一遍。
瞳孔散大,脉搏消失,心脏也停止了跳动,已经没救了……
她闭了闭眼,默默将床单盖回去。
“人已经走了。父汗,节哀!”
这声节哀,时雍说得缓慢,并不知巴图哀是不哀。巴图听了,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,一个人站在原地安静了许久,这才慢慢走上前去,看着那一片红得刺眼的颜色。
“我没想让你死,你为何如此绝决?”
四周鸦雀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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