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要坠井?”
莫格玛道:“祖宗留下的赤鼓毁了,庇佑我族人的神灵也得罪了。横竖都是一死,那老身便用这一副残躯祭奠神灵,祈求吉达安顺也罢……”
好一番慈心善意。
时雍看向赵胤,抿嘴扬眉。
赵胤余光扫到她的表情,目光冰冷。
“本座再问你一句,认不认罪?”
“我何罪之有?”莫格玛冷冷笑道:“老妇想不透,为何吉达竟成了南晏人的吉达,由着南晏的侯爷在此私设刑堂,审我兀良汗的百姓。敢问,兀良汗是灭国了吗?”
她声音很大,不仅猖狂,还隐隐有挑拨之意。在场的兀良汗士兵,听了脸上都有些羞愤和薄怒,哈森面色也是一变。
“休得胡言!侯爷受汗王所托,肃清吉达赤鼓一案。你再胡说八道,本将要掌你的嘴……”
“我呸!老妇残躯一副,死都不怕,还会怕你们掌嘴吗?”莫格玛一口唾沫径直朝哈森飞过去,脸上不仅没有半分惶恐,神情反而有些反常的亢奋,好像即将面临的死亡,与她没有干系一般,说罢,还环顾了众人一眼,眼含轻蔑地挑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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