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以证明,这盘棋越发的大了,就算不是冲他们来的,也一定与他们有所关联。
最关键的是,曾经的猜测被一次次推翻,再重新布局整理思维,时雍发现,对手的所作所为,仿佛在普通人的逻辑之外,连意图都没有完全明朗……
但她又隐隐觉得,连同她前世的死亡,其实是一整套动作,只是身处局中,未能窥得全貌。
“说到底,是侯爷你拦住了他们的路。侯爷的存在,让他们的计划一次次夭折,但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我们在明,对手在暗。如今他们尝到了侯爷的厉害,再不同你正面交锋,只在暗里作怪,更是麻烦。这次带走来桑,以来桑那个狗脾气,我怕要闹出大乱子来。”
“无妨。”赵胤垂目,与她对视片刻,突然揽住她的腰,手臂一收,便轻轻将她纳入怀里,沉默了好一会,缓缓道:“天下狡悍者众多,其心不正,终是一篷枯草,化朽木虚无。”
时雍微怔,轻笑起来,“侯爷如此会宽慰人。”
赵胤轻轻顺着她的后背,“我不宽慰旁人,只宽慰阿拾。阿拾心安。”
那就更会宽慰了。
时雍听着他沉稳的声音,那根绷起的弦慢慢松开,心绪也渐渐平静下来。
“有侯爷在,我便心安。只是我有一个怀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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