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乖,这可是个好东西。”
且不说它有什么别的使命,单是这块白玉的价值就足以让人垂涎了。
“婵儿,这色相出卖得值了。”
时雍说完,看乌婵在翻白眼儿,又仔细端详着玉令,不解地道:“你拿了东西,少将军就没有发现?还由着你出来寻药,还由着你污蔑他不行,甚至说动了陈红玉随行?”
“我偷了东西当然要跑……本来嫁给他就是为了这块玉令,现在玉令到手,我管他做什么?”乌婵说得分明有点心虚,偷偷瞄了时雍一眼,又道:“我也没有拐带红玉,是他自己不放心我,让红玉陪我同来的。”
“他?哪个他?”时雍捉弄,
“就是陈萧那个狗男人啊。”乌婵想到那家伙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孽,肩膀不由缩了一下,“反正能离他远远的就好。哼!想必他也知道自己讨人厌,或是他在外面又有了相好,也懒得管我,我走了更好。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”
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,说得这么坦然,为何眉头不停地蹙,眼皮不等地跳?
时雍睨着她,“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。分明就是挂念着人家。”
“才没有。”乌婵矢口否认,“我一早就告诉过你,嫁给他除了帮你拿这个玉令,也是为一个名分,无奈之举。反正现在我是世子的嫡妻了,任他莺莺燕燕,我也不管,他也不要来懒我,我们各自安好就行。”
时雍将玉令摊在手心,眯起眼睛,“可你偷了人家的东西,要怎么交代?”
乌婵道:“要令没有,要命一条。他爱咋的咋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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