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郑重其事地收好玉令,随意地打听,“你有没有听少将军说起过,与玉令有关的事情?他如何得来,玉令有没有什么秘密?”
“他怎会告诉我?都说是偷的,哪能聊起这个事。”乌婵想了想,还是不免有些气恨,“想到姓陈的狗男人把它当成宝一样收着,我就牙根儿痒痒……想必我一开离京师,他就会知道,玉令被我偷走了。”
时雍抬了抬眉,“怕了?”
乌婵道:“怕个屁。”
语迟一瞬,她又皱眉道:“你说他会不会追上来?到时候就难看了。”
“可不么?你还满世界说人家不行。”
“哪里是我说的?我走时,对公公说一直怀不上,想来找你寻药,公公怀疑是他不行,他自己就承认了。说可能自己吃了你的那个解药有影响,可把公公吓坏了,这才许了我同红玉出京的,要不然,你以为我怎么走得了?”
时雍听得兴起,凑到她的耳边,小声问:“那他到底是行,还是不行?”
乌婵错愕地看着她,脸颊一瞬间就红了,伸出粉拳去捶她。
“要死了,你个死丫头,什么都问。哼!等你结婚了,看我怎么还给你……”
两个人说说笑笑从恭房里出来,与进去时没有异样,可是拿了玉令,就像接了一个烫手山芋,时雍心里七上八下,不免有些忐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