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时雍的耳窝嗡的一声,心头突地鼓噪,身子怪异地热了起来。
在这坟墓一样的地底,无知险境,他说“吻你,可以吗?”
“嗯。”她鬼使神差的应着,主动揽住赵胤的脖子,将脸凑了上去,闭上眼睛。
这本是一个多余的举动。不用闭眼,也看不眼。可闭眼仿佛是一个仪式,她看不见,赵胤其实也闭着眼睛,仿佛在品味什么绝世珍宝一般,慢慢地压下头,鼻尖滑过她的额头,与她的鼻梁擦过,又缓慢的,无声的,将唇落在她的唇边。
轻轻一吻。
“侯爷?”
时雍心尖像被羽毛滑过,痒酥酸胀。
比任何一次都要紧张,那只原本放在他肩膀的手,也抵在了彼此中间。
赵胤问:“怕吗?”
“不。”时雍道:“我们一定能活着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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