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如同指控一般,教时雍一时糊涂,嘴一撇,手指在他肩膀上画着圈。
“你都不说,怎知我不在乎?”
赵胤低头看了看她的手,一动不动,淡淡道“阿拾可曾记得你我在祠堂私订终身,我在列祖列宗面前起的誓?”
时雍心窝一热,偎着他,“自是记得。”
那夜的赵胤如同一只冲破封建礼教囚笼的野兽,一言一行无不令她动容。
“阿拾铭刻心扉。”
赵胤的脸色缓和了几分,又将女子快要埋到胸口的头抬了起来,让她直面自己,慢条斯理地问“那阿拾是不是忘了,曾让我应你三个条件。”
时雍微怔。
这个……
时雍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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