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玉令确实是从她身上拿出来的,她藏了这么久没有告诉他,如今也很难再自圆其说。
衰!
“侯爷,我在。”
赵胤冷冷问“掳劫郡主,该当何罪?”
时雍身子动弹不得,像从火里捞出来的一般,贴着赵胤的肌肤仿佛要烧起来,但那只紧紧拉住赵胤的袖子的手,却没有退开,反而又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袖子,像撒娇一般。
“我知道你生气了,但我可以解释。能不能先请你,饶他们这一次……”
赵胤侧目看来,目光里散发着令人惊惧的寒光,那张俊朗的脸上也寻不见半分温情,只有肃杀的光,让时雍没有说完的话生生卡在喉间,再也开不了口。
“本座是不是太惯着你了?”
这一声,赵胤问得不轻不重,甚至听不出半分怒火,但是一个个阴冷的字眼都如同刀子似的切割着时雍的脸,青一阵,白一阵,看他片刻,低低叫了一声“侯爷”,眼圈便已泛红。
“你气我没有向你坦白玉令之事,可是你有对我坦诚相待吗?你做的那些事,桩桩件件,有几件是我知情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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