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假好心。”她拍开赵胤的手,“还不是拜你所赐。”
赵胤皱眉,“讲理。”
“不讲。”时雍想也不想。
赵胤淡淡斜她一眼。
两个人做的事,怎是他一个人的过错?
是谁妖精般缠着他,誓要把他弄死不可?
食髓知味,赵胤对三天里发了狠地要她,多少有些愧疚,没有再与她争辩什么,见她摇摇晃晃地再次起身要走,又伸手拉住她胳膊。
“你做什么?”
时雍瞪他,“出恭。”
赵胤不放心看她,“唤丫头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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