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镇抚司就是锦衣卫的权力要害,这一点,乌婵明白。同时,她也明白时雍的心结,只不过在燕穆面前,她不好戳破时雍真正的身份,闻言也只能心疼地看着她。
“辛苦你了!这一切终会水落石出,我们也定能为她报仇。”
报仇不在早晚。
尽管时雍重生初始并没有存多大的报复之心,可随着案件一桩桩一件件的发生,此事变得越发诡异,她的内心也受到了无数的冲击和挑战。
“哼!我早晚得将他抓出来,千刀万剐!”
她说得极狠,目露厉光。
这眼神,这表情,让燕穆突然眯起眼,内心闪过无数相似的画面。
明明不是同一张脸,可是说话动作和表情,为何常让他产生相似的感觉?
燕穆沉吟良久,深深看着时雍,道:“有事你尽管吩咐我们。眼下我们虽是落魄,远不如雍人园鼎盛时的风光,可这么多年汲汲营营,总算是攒下了一些金钱人脉,关键时刻,可堪大用。”
时雍点头,微笑着看他一眼,“花匠的事,先不要告诉别人。也让他不必声张,静观其变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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