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伤?”
时雍慢慢将伤口边的头发一根根拨开,仔细看了片刻,“能看出这是什么钝器所伤吗?”
宋辞道:“看不出来。”
宋长贵拘着腰皱着眉头,看了片刻,他突然从时雍手上拿过镊子,又拨开几下,面色微微一沉。
“刀柄。”
他是顺天府的老仵作,见过的尸体比时雍和宋辞都多。
说罢,宋长贵又在女尸头上伤口的旁边寻找起来,旁边多有浮肿,看得出来击打不止一次,不过只有一处致命伤。
时雍侧目望他:“爹,你怎知是刀柄所伤?”
宋长贵指了指头上一个浅浅的压痕。
“你看这处。”
时雍眯起眼睛,“我看不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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