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长贵没有说话,转身从宋辞拎来的工具箱里找出白纸,提取物证的染料和一把剔刀。他先将女尸伤口附近的毛发剔除,再用染料敷涂,白纸覆盖片刻,再轻手轻脚地揭开,只见纸上显现出一个模糊的花纹。
“噫!”
时雍深叹一口气。
姜还是老的辣,宋仵作很有办法啊。
时雍朝宋长贵投去佩服地一瞥,觉得自己曾经为他吹过的牛,一点都不夸张了。
这时,突然听到宋辞的惊声。
“师父,这花纹好像与普通的刀柄不同……”
宋长贵嗯一声,看了他一眼。
“大晏,只此一家。”
宋辞好奇地问:“哪一家。”
宋长贵眼眸低垂,一字一顿地道:“锦衣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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