婧衣幽幽道:“既如此,不如当真把我们打发出去嫁人才好。”
她会有这样的想法,娴衣极是诧异,掉头看过去,“你想开了?”
婧衣微微点头,随即又是一声苦笑,“可是,有什么用呢?我们这样的人,哪里还能找得到好郎君?在爷身边伺候多年,谁会相信你我还是清白女子?”
说罢微微一顿,她目光深幽地看着娴衣。
“便是相熟如谢放,不也拒婚了吗?他都如此,更别说外人了。”
此言一出,无异于是在娴衣心头狠狠扎上了一刀。
她默默跪在那里,任由飞雪覆盖,许久许久,都没有动弹。
屋里的火盆烧得红旺旺的,温暖如春。
时雍坐在支摘窗里,望着飞雪从屋檐落下,视线仿佛不经意般扫过那几个浑身落满雪花的丫头。
“大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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