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……”
“愣着干什么?”
时雍满不在乎地努了努嘴,“赶紧的,这可是我向大人求了许久才求来的恩典。”
娴衣愣了愣,“你是说,这是爷的意思?”
时雍笑了,“那是自然,大人不同意,我哪里敢擅作主张?”
为了不让娴衣疑惑,她又低低道:“不过大人的脾气你也知道,认死理,赏罚分明,他虽心疼你跪在雪夜,但又不能明目张胆地饶了你。你想想,若从你这儿开了这个头,往后无乩馆可就没有规矩了,对不对?”
娴衣频频点头。
吸了好几次鼻子,才拼命压住想哭出来的声音。
“我明白,我都明白。”
“那赶紧去泡泡,我去把大黑叫回来。”
她走出去,关上房门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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