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白马扶舟还是朝廷的厂督时,行事处处受制,如今成了无恶不作的天神殿主,行事却方便了许久。而且,对方看他如此急不可耐,反而更相信他,愿意一谈。
这突然发生的变故,白马扶舟一时琢磨不透。
慧明道:“君上,是不是赵胤那几个侍卫逃出去,惹出什么乱子来了?”
白马扶舟思忖片刻,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时雍,侧头对慧明道:“去问捎信的人,到底所为何事?”
慧明叹气:“问了,他说不知。”
哼!白马扶舟冷冷看着他,“他说不知,你就没有办法让他开口了吗?”
慧明看着他眼里的冷光,心里骇了骇,双手合十,叫声阿弥陀佛,点头出去。
白马扶舟站了息让,在床边的圈椅上慢慢坐下,看着仍未苏醒的时雍,静静不语。
好一会,慧明回来了,脸上有惊疑之色。
“君上,那人说,四方使者今晚见了一个特殊的客人,具体是谁,他一个传信的人也不会知道。不过……”慧明迟疑片刻,抬眸看着白马扶舟道:“君上,事态似乎不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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