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?”
时雍发现了,一个人缺什么最怕人家说什么,显然,白马扶舟最怕人家说他是太监了,太监两个字就足够伤害到他,更别说加一个“死”字。
她微微挑眉,唇角平添一抹笑,“生气了?我道歉。我不该这么说你,这话实在太侮辱太监了,毕竟太监可没你这么令人作呕————”
一般情况下,时雍很少这样出口伤人,实在是白马扶舟做的这些事情,太让她反感。既然人在屋檐下,那生死由命,何必再低头?
她是怎么舒服怎么说,说了看白马扶舟变了脸色,脸上反而有了一丝笑容。
“想必你现在没有兴趣再同我大婚洞房了吧?”时雍打个呵欠,懒洋洋看着他盛怒的脸,“若是你打算杀我,现在可以动手了。若是不打算杀我,我准备再睡一会。没睡好,有点困。”
她说着,绕过白马扶舟的身侧,走向那张床……
然后,不待白马扶舟回头,方向一改,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。
木质的门是关着的,白马扶舟本人就在房里,时雍赌这扇门没有上锁,径直跑过去重重一拉。
果然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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