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不住,你就咬!”
时间缓慢得如同蜗牛在行走,时雍浑身冷汗,脊背都湿透了,终于听到一声长长的呻吟。
孩子出来了,没有哭,稳婆有经验的拎起来,往它小屁屁上一拍。
重重拍了几下后,房里哇的一声!
孩子终于哭了出来。
时雍拿袖子抹了抹额头的汗水,走上前拔出沈夫人身上的银针,在洗面盆里胡乱地清洗一下手,便走了出去,问沈灏要来纸笔开方子。
“马上去抓药,熬好,让沈夫人喝下。隔两个时辰,再喝一次。”
沈灏连声道谢,脸上的神色显然已经松缓了许多。沈老夫人走过来,不解地问:“我家儿媳能吃能睡,养得白白胖胖的,怎会不好生产呢?”
养得白白胖胖的,养猪啊?
时雍沉下脸,懒得多看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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