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听了,微露疑惑,“马大人如此做官,倒真是轻松呢?爹,你就没有问他,若是朝廷查到你撒谎,这个责任谁来承担?”
宋长贵垂下的眼皮微微抬起,看着她的眼睛,踌躇了一下,说道:“其实,马大人说得没错。”
“什么?”时雍惊异地问:“这贪生怕死的缩头乌龟,你居然维护他?”
宋长贵摇了摇头:“话不能这么说。马大人不是让我撒谎欺骗朝廷,而是我确实也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。”
顿了顿,他神色肃穆地看着时雍,
“试问,为父要如何证据,这些人就是二十年前失踪的大晏医官及随从?就凭一个兀良汗信物吗?这样的信物,兀良汗先汗王当年派发了不少,并无特别之处。白骨又不会说话,单是你我怀疑,并无凭据。如何令人信服?说不服人,那就是信口开河,除了把事情闹大,惹来麻烦,对你我确实没有半点好处。”
时雍听着他辩解,声音越来越大,一双眼睛慢慢眯了起来,似阖非阖,唇角也渐渐浮上了一丝笑。
“爹,你怕了。”
宋长贵噎住。
时雍道:“你做了二十多年仵作,你很清楚,仵作的责职,就是让尸体说话。我们有办法让尸体说话的,不是吗?除非你也怕受牵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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