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也没想,连声保证,“包在我身上。可要我再单独为你打听?”
“不必。”时雍只想知道结果,不想去打草惊蛇,也不想真与巴图扯上什么关系,更不想去草原做什么兀良汗公主。
说罢,她朝杨斐一笑。
“咱们今日算是冰释前嫌了,往后就是兄弟。”
杨斐重重点头,随即愕然,“兄弟?”
话音刚落,桌底下探出一颗脑袋来,正是大黑。
他炯炯有神的黑眸,望了望无为那张古怪的面具,又看了看时雍的眼神,舔了舔嘴筒子,又默默地缩了回去,眼不见为净的模样。
“这家伙!”杨斐笑了起来,“我都想不明白是哪里得罪了他,记恨到如今。”
时雍嘴角缓缓牵起,淡淡地笑:“大黑就是皮,其实并没有当真咬过你……”
没有当真咬已经那样了,当真咬当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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