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也不念了,那一张淡然的老脸上,终于有了异样的情绪。
时雍看着赵焕疯狂的模样,咬牙切齿地道:
“你是被什么妖邪之物附体了么?胡言乱语,言词无状。你看不上的荣华富贵,你可知道,有多少人求都求不来?你所谓的米虫生活,你可知道是多少人的牺牲换来的?赵焕,你清醒一点。你拥有太多了!从来没有任何人对不起你。从来没有。”
“谁说没有?”赵焕朝她吼了回去,“他们都对不起我!而我,只对不起你一个而已。”
时雍眯起眼,慢慢地出声:“执迷不悟。”
“不是我执迷不悟,是你变了。”赵焕冷笑一声,一只手紧紧勒住无法反抗的时雍,另一只手臂慢慢抬起,指着悬崖的下方。
“赵胤有什么好?让你甘愿为他要生要死?你该恨他的,是他杀了你。是他的诏狱杀了你。为何你明知他欺你骗你,还要袒护他?”
时雍凉凉道:“凭他可以为我赴死。”
赵焕道:“我也可以。”
时雍目光冰冷,“我不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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