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座山常有香客往来,道路不算险峻,可是这种黑灯瞎火的夜里下山很是不便,陈萧觉得这小子简直是疯了,逮着他就骂了一顿,元驰却毫无不当回事。
“惟杨你保重身体,千万别动气,月末便要做新郎倌了,别怪兄弟没有提醒你,若是气出个好歹,嫂子可是要守活寡的……”
陈萧暴怒:“滚!”
“别恼,别恼,这就滚了。”
元驰走得飞快,差点与带着娴衣来为陈萧诊脉的时雍撞了个满怀。
晚上陈萧刚服了第一次白马扶舟给的药,时雍不放心,听到他好几次暴喝骂人,如同野兽出栏一般,以为他毒性发作,赶紧披风过来。
哪会知道是元驰给气的?
时雍看一眼气咻咻坐在床沿的陈萧,又看一些笑盈盈的元驰。
“怎么,世子爷要走?”
元驰朝她拱了拱手,礼数十分周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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